凤族二位长老来得匆忙,去的也匆忙,确实让我已经平静了半月的心再次变得不平静。
与此同时,不平静的还有我身上的奈何。
起初,身体对于疼痛不甚敏感之后,我以为是凤族族长与我的药有奇效,只是当这几日身体越来越麻木,越来越无力的时候,我才知晓,之前感受到的皆是奈何之毒最后的症状。
我躺在床上,听着凤族族长愈发沉重的叹息,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安慰 这个智慧的老人。
“中毒的是我,您如何叹气?”
深沉的静默里,带着一丝不可忽视的忧伤。
“其实,死,于我